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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 名字叫:孤单北半球 兰“用你的早安陪我吃晚餐,记得把想念存进扑满”  “新一……不要走,不要丢下我一个人……新一!”  已经不知是...

名字叫:孤单北半球 兰“用你的早安陪我吃晚餐,记得把想念存进扑满”  “新一……不要走,不要丢下我一个人……新一!” 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,最近梦里出现的几乎都是新一。

他离开快两年了,一想到他的一眸一笑,我就会在梦中大喊他的名字,然后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,才明白这又是一个折磨人的梦境。

  借着手表上的夜光,我看到现在是零点十五分。

也许,日本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地醒着吧。

如果,如果新一在的话……我的鼻子一酸,埋藏在心底的思念突然全部翻涌上来,泪水一点一滴落在床单上,模糊了上面的图案。

我默默擦干眼角,算了,要是让园子她们知道坚强的我会在半夜为那个傻瓜流泪,岂不要被当成笑料开涮。

  书桌上,昨天刚买的日记本还原封不动地静静摆在那儿,精致的硬皮封面流转出外面耀眼的星光。

我拿过柜上的晨衣,不知为什么,最近疯狂地迷上了写日记,对新一的思念已经记录了整整四本。

我的零花钱不惜全部用来买日记本,看到温馨的粉红或粉紫的封面,我的心底就会涌起阵阵温暖,似乎新一就在身边。

  “我望着满天星在闪,听牛郎对织女说要勇敢”  停下笔,星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。

新一,也许我们现在仰望的是同一片星空,就像小时候那样:夜半三更,我们都睡不着,于是双双坐在屋顶上,我靠着你的肩,你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长发。

那种两小无猜的感觉仿佛是昨日还残留着余温的记忆,但事实告诉我,我们现在已经是高中生,要想重温幼稚而纯真的往事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
新一,你知道吗,从你无数次牵着我的手开始,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。

  “别怕我们在地球的两端,看你的问候骑着魔毯”  “丁铃铃”,电话铃毫无预警地响了起来,我只好扔下日记本去接,免得吵醒隔壁还在呼呼大睡的爸爸。

真是的,谁在半夜打电话来?而且,看来电显示好像是个越洋电话,到底会是谁呢?  “飞用光速飞到我面前,你让我看到十字星有北极星做伴”  “喂?兰,是我,我是新一。

”电话那头传来他一点也没变的声音,“半夜吵醒你,真是抱歉。

”  新……一……,新一?!  一刹那间我只记得对着话筒那边哭泣,“笨……你这个笨蛋!你……你知道我有多为你担心吗?!新一……到底为什么要……为什么……”不争气的泪水再一次落了下来,外面的一切,星月、树林、路灯以及一栋栋高楼别墅,那个宁静柔和的世界渐渐退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,只留下我日思夜想的他的声音,“对不起,我现在在美国,和爸妈在一起。

不过,兰,你放心,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去了。

”  “什么时候?”我再一次擦干眼泪。

对于他每次都会用来安慰我的善意的谎言,我早就习以为常。

  “不会太久的,兰。

”他的语气平静中多了点异样,“在我回去之前,你一定要等我。

兰,一定要坚强。

”  我咬着嘴唇,紧紧握着话筒。

对不起,新一,也许我要让你失望了。

虽然是为你哭泣,但流过泪的女孩终究不能算坚强。

只是,我的思念仍为你所牵引,在地球的另一端,你,能听见么?  “少了你的手臂当枕头我还不习惯,你的望远镜望不到我北半球的孤单”  外面的空气真好,只是由于失眠让我看起来无精打采了一些。

其实,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了。

当我蔫蔫地出现在校园里,却总会引来我的仰慕者们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,连园子都说,近来我柔弱的样子替我的魅力又加了分,尤其是我长发披肩映衬过于苍白的皮肤,十足是一个冷美人。

只有我自己最清楚,我一点也不冷、不高傲,反而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
只是为了敷衍那些不知情的追求者,我才装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。

  “太平洋的潮水跟着地球来回旋转,我会耐心的等,等你有一天靠岸”  课桌上又多了几封信,不用说,一定又是邀请函。

在这方面,园子的热情倒是高了我不下十倍,每天都有成群她介绍的男生请我吃饭、游园,让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。

对于她的“好心”,我不忍心说什么,我知道她是想让我重新投入到以前阳光灿烂的生活中,不愿再看到我为那个傻瓜流泪。

但是,我真的只喜欢新一,无论怎样,我都忘不了他。

  只是,凌晨的那个电话让我一次次沉入恍恍惚惚的思绪中,似乎一个漫长得无边无际的梦境,永远也走不到头。

也许,我的命中注定就有这样一段文字:爱上谁,只能寂寞地等待他的归来。

也许是我太幸运了,既有美丽的容貌,又有充满荣耀的家庭,上帝才会在爱情上折磨我一下,让我在寒冷的冬夜尝近难以下咽的孤独。

但是,我宁愿就这样每天流干眼泪也不愿转入“正轨”的恋爱当中,即使这是一座空城,我也愿意独自一人守下去,直到夕阳中的那个身影在我眼前渐渐放大、清晰。

  “少了你的怀抱当暖炉我还不习惯,e给你照片看不到我北半球的孤单”  “毛利兰!给我到走廊上罚站!”老师的怒吼在耳边猛然炸开,我才想起现在还是上课时间。

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,昏昏沉沉连靠在墙上都想往下滑,课堂上会睡着也不足为奇。

我不禁又想起了从前,新一,你还记得吗,高一的时候我有一次上课时睡着了,老师叫我罚站时你幸灾乐祸的样子最引人注目,过后的几天里又不时拿这件事来嘲笑我。

当初我气急败坏地用最狠的话骂你,叫你滚,叫你消失,虽然那只是开玩笑的话,但如今却成了让我最后悔的事,没想到两年后你真的用“消失”来惩罚我。

新一,你知道吗,只要你再骂我一声“笨蛋”,我就可以泪流满面了。

  下课的铃声响了,隔墙的欢呼像水波一样一圈一圈在我身后散开。

但是,那机械般没有感情的音乐,还有那个刚刚到来的周末,对我来说却是那么遥远。

  “想念不会偷懒,我的梦统统给你保管”  喉咙莫名其妙地发疼,只好一片又一片地含西瓜霜。

今天的课基本上没听进去,我索性把空白的作业本扔到一边,大不了周一晚上熬夜写检查,总比对着陌生的公式绞尽脑汁强。

熬夜?我的嘴角不禁渗出一丝苦笑,唉,为什么惟有我的爱情这么坎坷,就算付出一切,自己想要的结局却也迟迟不能到来……  看了看表,到做晚饭的时间了。

爸爸还在客厅里呼呼大睡,怀里抱着已经见底的酒瓶。

唉,真搞不懂他们俩,平日里彼此担心得要死,见面时却又一次次把对方气走。

有时候真有种奇怪的感觉,原来大人的恋爱也是这么幼稚,让人不可理喻。

  小孩子归来的欢笑充斥了整条米花街,而我,只能在厨房的窗边与孤独为伴,即使被浓烟呛得一阵阵咳嗽,也必须坚持重复着那一道道乏味的工序,洗菜、切菜、淘米、下锅。

  也许,我这一生会永远离不开寂寞,因为我的心里,只容得下一个人。

  新一“用我的晚安陪你吃早餐,记得把想念存进扑满”  走出机场,洛杉矶还是老样子。

虽然好几年没来了,但街头醒目的广告牌还是能让我一眼认出这座别致的海滨城市。

  到了住所,灰原一头扎进实验室去了。

这次她硬拉我来美国,说是很有信心研制出APTX4869的解药。

真搞不懂,在日本研究不也是一样,为什么非要千里迢迢跨洋到另一个国家。

想起在机场分别时兰噙着泪水的双眸,我的心就隐隐作痛,毕竟江户川柯南可能要永远从她的视线中消失,而工藤新一的归来,还是个等待破解的未知数。

  “我望着满天星在闪,听牛郎对织女说要勇敢”  躺在床上,我已不想再面对那些几乎令我崩溃的问题,可是兰的面容却像定格图画般浮现在眼前,久久挥之不去。

如果可以,我宁愿这近两年的经历全部是一个最终会融化的梦境,等我再度睁眼,我就会发现自己依然是十六岁,和兰一起走在晨光跳跃的米花街上。

但我知道那不可能,即使我能够改变过去,也不一定可以改变未来,因为爱情,真的很折磨人。

  “别怕我们在地球的两端,看我的问候骑着魔毯”  洛杉矶现在的时间是正午,我却昏昏欲睡。

刚从另一个半球过来,作息时间还没有调整。

东京现在是半夜时分,兰,你一定很寂寞吧,请原谅我没有尽到一个喜欢你的人应尽的责任,让你苦苦等待了两年。

两年前那个我永远也忘不了的夜晚,我拖着泥泞的身躯在雨中无助地奔跑,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车流,仿佛听到了世界崩塌的声音。

从此以后,我只能叫她姐姐,只能无奈地看着她为我流泪而我只能慌乱地安慰两句。

上帝真的和我开了一个“返老还童”的玩笑,顺便以孤独和寂寞一点点腐蚀着她的心,让她几近绝望。

  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。

我拿起话筒,按下了那一串我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。

  “飞用光速飞到你面前,要你能看到十字星有北极星做伴”  “请问找哪位?”兰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,疲惫中带着忧伤。

  “喂?兰,是我,我是新一。

”我手握着蝴蝶结变声器,“半夜吵醒你,真是抱歉。

”  然后我听到电话那头一种奇怪的声音不断作响,似乎是话筒被人紧紧抓住,马上就要断裂开来一样,“笨……你这个笨蛋!你……你知道我有多为你担心吗?!新一……到底为什么要……为什么……”兰撕心裂肺的声音仿佛也在质问着我,她这一生为多少个人流过泪?“不好意思,我现在在美国,和爸妈在一起。

”不忍心听她继续哭泣,我只能搬出那句老话来安慰她,“不过,兰,你放心,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去了。

”  “什么时候?”  “不会太久的,兰。

”解药的研制也许胜利在望了,“在我回去之前,一定要等我。

兰,一定要坚强。

”  我望着窗外,天幕异常的湛蓝,可我却几乎能透视到太平洋彼岸深邃的星空。

兰,那些星宿现在也在我上方相同的位置,我们现在仰望的,是同一颗变幻不定的恒星吗?  “少了我的手臂当枕头你习不习惯,你的望远镜望不到我北半球的孤单”  有时候,梦境会定格在同一瞬间:我站在平坦宽阔的地上,她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。

然而,就在我们彼此想靠近的时候,地面却突然扭曲变形,我所在的地方变成了一座高高的山峰,孤凌绝顶而看不见周围。

我听见震耳欲聋的崩塌声中夹杂着她的抽泣:“新一,不要走,不要丢下我一个……新一,你不要走!”我高声喊道:“我不走!你等着,我马上回来!”然后那座孤零零的山峰托着我越升越高,直到完全看不到带着她深深陷下去的裂谷。

  接着,我会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一身冷汗。

望着窗外那弯仿佛在嘲笑我的新月,我只能像受伤的野兽般无助地喘息,绝望地看着兰的面容渐渐模糊,如同氤氲的雾气久久不散,一点点吞食掉那张脆弱而坚强的脸。

  兰,对不起。

  “太平洋的潮水跟着地球来回旋转,我会耐心的等,随时欢迎你靠岸”  灰原冷冷地看着我,手里把玩着实验室的钥匙。

我早已习惯了她的“报喜不报忧”,每次服下解药前,我听到的都是所谓的好消息,这颗药的功效、维持时间,等等。

但是,几乎每次我都会不经意从电脑屏幕上看到死亡几率,每一次都是高得吓人的数字。

我不明白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,她在我的生活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我也不清楚,但我能察觉到她对我那份不一般的感情。

而我,只是逃避,因为我的心里只容得下兰,那个等待遥远幸福的女孩……  “少了我的怀抱当暖炉你习不习惯,e给你照片看不到我北半球的孤单”  实验室里宽敞明亮,有沙发,还有暖气,据说灰原这几天就是在这里度过的。

看着桌上大大小小的试管,我都觉得头疼,真不明白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女人是怎么面对这么麻烦的问题。

哈佛大学的高材生,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啊。

  “我利用美国的网络系统掩人耳目,窃取到了APTX4869的资料。

”灰原云淡风清地道出此行的目的,“比日本更快、更安全吧。

所以,这颗解药是永久性的,而且不会有任何后遗症。

但是……”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犹豫,考虑着要不要说下去。

  “别跟我说什么但是!我只要恢复原来的样子!”我突然暴躁起来,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吞了下去。

我不想再听什么但是,只要能以我原来的样子面对兰,用我真正的声音对她说话,哪怕只有一句,然后永远地倒在她面前,我也,心甘情愿……  “喂!喂!工藤……”灰原惊慌失措地叫着,但已经来不及了,我突然感到天旋地转,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斑斓的色彩,那些深藏已久的记忆中的片断,我和兰一起上学的样子,我牵着她走在街上的样子,云霄飞车上她轻轻握住我的手的样子,我在巷口向她挥手告别的样子……一切关于我和兰往事的记忆全部翻涌上来,压得我几乎崩溃,身边仿佛一会儿是火焰的中心,一会儿是冰海的深处,一下一下地刺痛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。

好累、好痛,我渐渐地沉下去、沉下去,最后只剩一片湛蓝,宛如东京春天到来时明净的天空。

  “想念不会偷懒,我的梦统统给你保管”  五天之后,灰原神情复杂地对我说:“我真服了你了,当初没来得及告诉你那药的成活率只有百分之三十,而你居然活了下来,真是个奇迹。

”我虚弱地笑着,就算我那时永远陷入那个黑色的梦境,我也不会忘记,如兰花般洁白的那一裾裙角……  兰,你还好吗?我好想你,真的好想你……  尾声  凉凉的雨丝飘了下来,一点点打湿了地面。

即使这样,她也没有加快脚步,因为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去医院、吃感冒药。

  突然,一把雨伞将她罩住,“小姐,需要我为你服务吗?”  熟悉不过的声音、记忆犹新的面容,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温暖的味道,在一刹那凝固了她的时间。

  “新一……是你么……新一!”  雨仍然清零地飘着,世间的一切在这一瞬间永恒,就像新一抚着兰的黑发,立下的那个永远不变的誓言:  “兰,你是我最想用生命守护的人。

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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